入机场前免不了一连串的开包检验。好戏还在后头呢!我们笑得“珊“多终遇虎,除了被女保安人员非礼式的搜身,还被命令脱鞋子。这一切都是恐袭惹的祸。在候机室里,睡意还是很浓,整个人摊在椅子上,动也不想动,等待着即将把我们送到南疆的 大鸟。
几小时的飞行,大鸟平安登陆在跑道上。虽然喀什机场的规模很小, 但美景连连,左边有雪山为背,右边有连绵的山脉。在排队入关时,头不时不由自主地往外看。她的美,并不华丽,平实得来让我对这地方没有距离感,心头有点温温的感觉。第一眼, 就喜欢上这城市。
步出机场, 迎接我们的是JOHN CAFE 的员工。大包小包的行旅抛在吉普车后,整个人都轻松起来。我开始质疑, 背包又怎样会让背包族潇洒起来?背包族这名词,总会让人露出羡慕的眼光。甚至有些人会引以为荣,仿佛只有背包游才可以称得上旅游。旅行的方式对我来说并不重要,旅游就像人生一样;人生百态,有些人喜欢逍遥的休闲生活,有些人喜欢规律的生活,这本来就没有对与错,最重要自己要了解自己要的是什么?
抵达JOHN CAFÉ, 经JOHN 的太太的讲解, 心中对于接下来的行程总算有了点头绪。 正如,NEE 所说,四个无所谓的人的旅程就是这样的随性。解决了“行”,接下来就是“住”。 参观了色满旅社。看到了穿上制服的员工, 加上空荡荡无人气的房间,心中明白,色满绝对不是我们那杯茶。跟JOHN CAFÉ 致谢后, 决定前往我们新疆的家-麦田旅社。抵达麦田旅社,情况也是一样空,旅人呢?又是恐袭惹的祸? 我们还是住了下来,因为哪里有我们喜欢的老胡同,老街坊。
一个U转,三个小孩在一辆货车上,看到我们一点也不怕生,一样的笑面迎人。他们的小孩真可爱,都是一样的男子头。只要你认为那小孩很秀气, 那99% 一定是个小女生。小孩玲珑的笑声引来了另一班小孩。顿时,一条小巷充满了笑声,还有一群排着队等待拍照的小孩。其中我最喜欢的是那可爱的fatimah。她口里咬着我小时候的零食冰条,还有那男子头,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乡下长大的自己。我们只要叫她一声fatimah 她就是给我们一个姿势,再叫一声,就再换一个姿势,可是还 是念念不忘嘴里的冰条。是长大以后,还是因为提起了相机,让我是成为相机后面的人? 我想是成长让我知道什么是虚伪,是经历让我明白什么是收藏。看回头,照片上映像里,惊讶地发现,在镜头前坦蕩盪的他们,比起扭扭捏捏的我们,更能坦然面对自己,接受自己。知足的快乐,让臉上盛开一朵朵的笑容,敲开了人性最纯朴的一面,成就旅途中最美丽的风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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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田旅社前的老胡同,一条巷子就让我们耗上半天的时间。穿梭在老城的大街小巷,一面墙,一道门,一扇窗,一草,一木,仿佛都在轻轻地述说著老城的故事。凌乱的电线,爱恨交叉的纠缠着老房子。谁说它不应该存在这里?这就是老城,岁月给她的痕迹, 时间给她的沧桑, 毫无掩饰的展现着她的魅力。说起老城,总少不了老人与小孩。或许是因为他们,让我直觉判断那是一座有灵魂的老城。
有个妇女因为我们的出现,快步走入家里关起门来。我想,我们的出现还带着我们的大机, 难免让他们像惊弓之鸟进,逃回家。转个身, 那妇女带着害羞的笑荣重新出现在我们面前,还一直整理着自己的容貌。来了,这就是欢迎我们任拍的暗示。把那俩龟毛的处女座抛在后头,胆粗粗的天秤二人组,继续往前走,看到稍微友善的面孔就开口要求入屋参观。 意外,好客的居民还真的让我们在他家的任拍。往前走,一位奶奶和一班小孩正在屋前乘凉,我面上挂着难得一见的笑容,混在人群中,友善的搭讪起来。奶奶自然的请我们入屋做客。 老爷爷更从地下室拿出蜜瓜与南饼招待我们。吃在嘴里甜到心里去的不只是密瓜还有那温温 的人情。在四合院内,两班人马在做国际交流。唯一懂得中文的小孙女充当我们的小翻译, 还不忘教我们几句维吾尔语。我们唯一的男丁不负师父所托把摄影发扬光大,不惜本钱把DSLR 交给小孩,企图荼毒他们。入世未深的小孩还不明白摄影犹如毒品是一条不归路。视景窗上画面逗的小孩乐透透。小孙女呢还不忘唱歌娱乐大家,使我们忍不住称赞 了那精灵可爱的小孩几句。这已是冒犯了他们的习俗。小孙女告诉我们天台上有羊,我立刻想到了三毛在撒哈拉描述的画面-羊从屋顶上掉下来。冲动的我恨不得立 刻跟随她上天台探个究竟。在我还未在犯下错误前,礼貌的道谢告别,须知道过问他们家的羊只也属无礼的。
1 comment:
哈哈跟你分享一下我当时去喀什的经过--我们的飞机从乌鲁木齐起飞后(延误了大概2个小时),到了喀什的上空一直不下降,在空中绕圈子。后来机长突然报告说由于特殊情况喀什机场不适合降落,我们必须得飞回乌鲁木齐。天啊,我当时很怕飞机飞到一半没油,那咱们就得在沙漠里求助了!
后来终于飞回乌鲁木齐,等到凌晨4点钟左右,方才报告前往喀什的班机可以起飞了。结果我们到达喀什已是早上6点多钟左右,早已累得不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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